他们把他的头按到刚下过雨的泥土上，嘴里全是些难以入耳的污秽言语，坐在不远处烧烤摊的一个男人仰着桃花眼，不经意瞥到这幅景象，挑了挑眼，撑着脸，端着啤酒一副看戏的样子。

“哎呦我去，他妈还真是个智障！”一个黄发男孩，拽起地上人的头发，“诶！来叫声爸爸！叫一声，我给你吃一颗糖！”

地上人被迫扬起头，脸上脏乱眼里却透着单纯和干净，嘴角混着不知是血痂还是泥浆，他痴痴的模样在听到“给糖”这两个字眼的时候，神色很明显的悲凄的灿烂起来。

他刚张开嘴正准备喊出那两个字，却被不知道谁一手提了起来。

刚刚围住自己的人开始不同程度的嘶吼起来，他愣住了，却很开心，他们像是在玩游戏一样，他想加入却双腿无力，无奈只好坐在那，拍拍手，嘴里吱吱呀呀的欢呼些什么。

再一次回过神来，只看见一双桃花眼望着自己，那双眼睛很好看，他忍不住伸手去摸，却被那人躲过。

那人拿一坨卫生纸丢了过来，“擦擦再碰我！”

他看着手里的那团洁白和双手的乌黑，又想到老师教过的黑夜和月亮，扬起来甩了甩，“你送我的月亮吗？好好看！”

这时那人提溜着这双桃花眼才悠悠看见他眉间有一颗痣，他的神色舒展干净，好像从未忧愁过，王俊凯蹲下，突然心里冒出一股子有趣，“好看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好看送你了。”

#被今日份的北轰炸的我速打一发